不知道是不是酒精让苏简安放开了,她一路哼着歌蹦蹦跳跳的上楼,陆薄言怕她一脚踩空摔倒,在身后小心翼翼的护着她。
刀尖深深陷入了门里,她又拔出来,砸下去:“秦魏!你给我开门!”
此时公路外的山坡上,警戒线圈起了一片地方,有警务人员正在执法。
警局门口不远处就有一个垃圾桶,苏简安径直走过去,手一扬,千里迢迢进口而来的白玫瑰就成了垃圾,那张康瑞城亲手写的卡片还塞在花朵中间。
她一度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,拿出一瓶来朝着苏亦承晃了晃:“不是已经喝完了吗?”
因为疼痛,苏简安本来是哭着脸的,闻言又笑出来:“我怎么没想到呢?”
或者说,陆薄言暂时还无法回答苏简安。
这时“闲杂人等”已经围过来了,沈越川闻言,首先起哄:“哎哟哟,看看简安在蛋糕上写的是什么。”看清楚后,他啧啧感叹,“肉麻,肉麻啊!”
可现在,他在吻她!
苏亦承目光锐利的盯着小陈: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跟很多人一起喝酒,你很开心是不是?”陆薄言放下报纸,冷冷的看过来,“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?”
“你上辈子才属猪呢!”洛小夕仗着腿长踢了踢苏亦承,“我的衣服呢?”
轰隆苏简安如遭雷击。
“沈越川告诉我的,”苏亦承说,“你走后,陆薄言就用工作麻痹自己,不分日夜的上班。就算回家了他也不回自己的房间。你走后,他都是在你的房间睡的。”
陆薄言在她的肩上留下一个印记:“少了一样。”
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,哪怕他无所不能,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。